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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堂良和何尚!但其他西皮我也写!我喜欢九良!其实……糖糖我也行。当然你要把九熙给我我也不介意,你看你九熙都给我了……有兴趣考虑一下九华嘛~算了算了,把你给我就好😊

大白天看到浑身红水泡,眼睛流脓的男人搭讪你,你会怎么做?

《生死局·重生》

📢恐怖小说?不如进来看看!!球球看到底😭

📢长篇连载❗双男主⭕

📢主角是完全矛盾的两个人,却阴差阳错走到了一条路上。

📢警察和伪毒枭的故事,老刺激了❗❗❗



引子


  一个小商贩四处寻找大白菜的买主,他走进一家超市,在与老板交涉无果之后,垂头丧气地走出门,随即一个声音打断他的思路:“兄弟,要蛇不?”男人声音有些许颤抖,小贩因为他说的奇怪的话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墨镜男,发现他脸上竟有一个眼睛大小的洞,而当他意识到那个正在流着脓的洞就是男人眼睛的时候,小贩吓得顿时冷汗直冒,腿一软,强撑着自己后退几步尖叫着跑开。



正文


  “哼,就一条地头蛇?”

  在祥和安定,灯红酒绿的海滨城市之下,一群衣着奇怪的人正疯狂的撕扯着什么。头顶上绚烂淫靡的灯光闪烁着,这是哪?深沉又轻挑的声音响起,又沉匿在车水马龙的喧嚣中。

  这是北云省浦尔市的地下赌场,是另一个“金三角”。对普通人来说,这里是烧钱的火炉,是杀身的炼狱。而对他们来说,这里就是极乐的天堂。

  今天晚上,是场狂欢的聚会。一群一群的人扎堆在一起肆意挥霍着家底,这一张红桃把妻子的金镯子打了出去,那一张方块意味着孩子上学的机会。而在场地的中间有个看台,那是今晚的主角。

  “小子,瞪大了眼睛看看!这是条什么蛇!”捕捉到那句话,看台上满脸横肉的大汉立刻大吼着反驳。

  在他对面,一个即使带着黑色的狐狸面具也盖不住其冷肃气质的男人闻言探过身子,看向了台上的玻璃柜。

  台下几簇人也渐渐凑了过来,没人要求也都懂这里的规矩,台上的东西不是他们所能觊觎的。

  玻璃柜里没有盘盘缠绕的冷血生物,只有一根看似普通的雪茄!简单包装的雪茄不会让男人为它所动,只是这根雪茄尾部颜色比头部深得多,甚至有了淡淡的灰紫色,这是条“响尾蛇”!

  意识到这个,一丝冷冽闪过男人的眼睛,他歪头示意身后戴着白狼面具的同伴,白狼面具男要比他更高更健壮,也明显更青涩。一叠钱被扔出:“一万块,我下了。”

  台下的人发出唏嘘的声音来,这根雪茄到底有多大的价值。

  “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小子!”一个声音从大汉背后传出,“不愧是姚老板,好!你小子知道我为了这条蛇死了多少人嘛!一万?太瞧不起我老火驹了吧!”

  大汉转身推出一把轮椅来,很难相信刚刚雄厚的声音是轮椅上这个骨瘦如柴的老人说出的话。

  一副风烛残年的模样,唯有两只眼睛十分的亮,闪着精明的光。这也正应了他的外号:老火驹。像老鼠一样精明狡诈。

  其原名塔木升,缅甸籍,是北云省乃至全国都享誉“盛名”的运输车队,大都俊的老大。

  大汉是他的儿子,塔木塔合。

  他口中的姚老板是浦尔市最大的雪茄制造运输物流有限公司,珠川集团总部的副经理,姚青生。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在这个地界闯出了一番名堂。

  身后的白狼面具男是珠川集团董事长郑南的儿子,集团的唯一继承人,郑抑北。

  看到老人出现,姚青生轻扶面具,浅浅笑道:“升叔,您老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条子抓的多紧,还出去走货。看起来也不像是缺这点钱的人啊。”

  塔木升闻言收起虚伪的笑容,连喧闹的赌场都仿佛安静了下来:“姚老板这是在取笑我嘛!”浑厚的声音与他的身材实在不相符。

  姚青生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礼貌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标准,不尽人意。

  “今天这条蛇”,塔木升颤颤巍巍伸出五个手指说:“没有这个数,谁也别想拿走!”

  “你他妈几辈子没见过钱了,我……”郑抑北一甩胳膊,怒气立马涌上心头。

  “小北!”姚青生眼神一沉,阻止道。声音不大,气势不小。人高马大的郑抑北像只受批评的大狗一样缩起脑袋来了。

  “里面有什么?”

  “姚老板果然识货,里面就是市面少有的‘心安三号’!”塔木升点着一只雪茄,淡黄色的烟雾弥漫着,扎在牌堆里的的几个人像闻到骨头的狗一样带着致命的渴望疯狂地汲取这种味道。

  有几人闻到味道之后,无法控制地抓挠起自己的脸。暗沉的皮肤显得十分疲惫,眼睛泛红流脓,像感冒后流出的鼻涕一样挂在眼眶下,满脸疙疙瘩瘩的抓痕和痘印,他们吸食的就是最廉价,副作用最恶心的毒品“地头蛇”。

  “响尾蛇”,“地头蛇”等别称代表着藏在雪茄内含量与质量不等的毒品。

  塔木升吸的雪茄叫“小青蛇”。首次吸食感觉不大,但后劲强,几天之内不吃饭都很正常,塔木升的身体就是这么熬到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五万块,我下了。”姚青生弯腰面无表情的甩出一沓钱。

  “卧槽,你疯了生哥!”郑抑北立刻咬着姚青生的耳朵说。

  “闭嘴吧你,你以为我不心疼嘛!”男人一把拽过郑抑北,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似潇洒大方,视金钱如粪土的姚青生,心里像吃了一整盘凉拌鱼腥草一样难受,老子的血汗钱就这么没了。

  塔木升当然看不到二人痛心疾首的动作,只满意地拍了拍手,带着几个保镖送二人去了贵宾室。

  贵宾室里有古龙香水的味道,离开了被烟味汗味充斥赌场,姚青生终于能痛快地呼吸了。

  奢华的房间内只剩了姚郑二人。郑抑北多动症一样低着头有节奏地踢着沙发,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囔着什么。

  “行了行了,别踢了,踢坏了还得赔。”姚青生总算看不下去开了口:“我这么做有我自己的道理,你还不相信我吗?”

  郑抑北抬起头瞟了眼对面完美驾驭这件定制西服的男人,红着耳朵尖儿说:“下次我不带白狼面具了”,男人一顿,又低下头:“没有狐狸的好看。”

  “别耍小孩子脾气啊!”姚青生嗔怒道。

  “吱嘎”一声,门开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被几个人护送过来,郑抑北看到包装上突兀的“D”鄙夷地抽了抽鼻子。打开后,是那条漂亮的“响尾蛇”。

  “咳咳咳”,老人拿手帕死死地捂住嘴,发出难以遏制的咳嗽声和咳痰声,“姚老板还不信任我嘛?”看似慈祥的语气因为他这张耗子脸怎么也慈祥不起来。

  “怎么会,这可是大都俊好几个兄弟换来的东西,我怎么会怀疑。”

  “哼,我这次确实折了人进去,还请郑老板别介意。我们在顺德山庄刚接手货物就发现了条子,这批货物本来价值不菲,量少,查的查,毁的毁,到头来就剩下四五条值钱的蛇,这条响尾算品色最好的了。”塔木升阴沉着脸骂道。

  “自然……”姚青生嘴里客气地答应着,心思早飞到九霄云外了。

  从地下赌场出来,姚青生立马脱去十几万的定制西装,小心翼翼地拍打着:“阿坨,退了去。”一个和郑抑北身材差不多的外国男人说着纯正的普通话:“生哥,定制的,不,不能退吧。”他搓搓手,不安地站着。

  他知道姚青生不是那种暴脾气的人,但是他了解姚青生是个视钱如命的人啊!

  “他不退,也得退!明白吗!”姚青生果然音量高了起来,不爽地喊道。

  “明白明白,我这就去!”阿坨又不傻,他赶紧拿着西装就跑了。“没有不能退的东西,不能退,打一顿,就能退了。”这是个真理,姚青生说的。

  阿坨是姚青生“捡”回来的。姚青生第一次见他是在国外一家高档会所的大厅正中间,他被所谓的主人绑在了大厅柱子上,赤身裸体。

  姚青生做了这桩买卖,也为瑟瑟发抖的阿坨披上了衣服。

  他是个守财奴,是个视钱如命,视人命如粪土的疯子,是个游离在法律界限的亡命徒。但是问起救阿坨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替他冷得慌吧。

  等坐上黑色夏利,姚青生摘下了黑狐面具。

  如果说戴着面具的他是禁欲的魔鬼,那他的真面目就是,,,嗯,,哺育众生的天使?

  将一个藏身于淤泥中传播痛苦的大毒枭比喻成美好的天使,这比喻实在不好意思。但是只看姚青生的面貌,说他是裸捐巨款的大善人也有人信。

  眉骨偏低,显出无尽温柔。一双黑如宝石的眸因为浅浅的泪窝而总是泛着微微的红。眼角的弧度弯出一片落日的柔。不算挺的鼻梁恰好顺了他柔情的脸颊,朱唇轻挑,暖了整个寒冬,又带着无尽的情欲,不知踩碎了多少人叫做性的花草。

  可这么美好的面孔有两点不足。一是他只有一只眼睛,右眼自小残疾,常年戴着义眼。二是他的身份,贩卖毒品的亡命徒,只一个定义毁了他的所有温柔。

  他被别人骂骚浪贱媚,从没人透过他那只漂亮的眼睛钻入心潭,探求真相。

  无疑,郑抑北被这罪恶的温柔所禁锢了。他呆呆地望着姚青生,嘴唇无意识的张合。看得姚青生浑身刺挠:“你他妈看什么看!”一声吼把郑抑北踹到了现实。

  “没,没看,生哥,我爸说一条响尾蛇价格不过一两万,这老耗子明显割你韭菜,你怎么顺了他的意。”大少爷赶紧转移话题。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真没看出来它不是条响尾蛇。”姚青生点着一根烟,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意外瞟到大少爷红透了的耳朵,叼着烟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被侮辱的大少爷脾气也不小,立刻反驳道:“不是条响尾蛇还能是条蟒嘛!”

  “蟒倒不至于,你看它”,姚青生坐在后座打开盒子,用纤细的小拇指点着雪茄的尾部,说:“这条蛇屁股发紫,还有黑色的斑点,看,这儿,看到了吗?这是条蝮蛇!”

  “蝮蛇!”坐在副驾的郑抑北大喊一声,吐沫星子喷了司机何涛一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激动了。”郑抑北不走心地道了歉。

  何涛无语地摇摇头,表示没事。

  “没错,涛哥,回珠川。”

  “好。”

  “对了生哥,你说这些蛇的名字都怎么区分的,赌场的那些人怎么长得这么磕碜,‘心安三号’又是啥?”

  姚青生把玩着精致的黑狐面具,开口道:“由上得了台面的毒品,像海洛因,毒麻,冰毒等这些所延伸出来的化合物多种多样,有些甚至连名字都没来得及起就被送上了市场。能在市场流通的为了他们辨别质量好坏,就拿蛇的毒性和外形加以区分。最垃圾的叫“地头蛇”,也是市场流通最多的毒品。这种毒品不止有一种化学式,不过根据药效等划分成了地头蛇。那些人,他们都称不上是人,就是吸食这些垃圾毒品的下场。”

  姚青生一顿,抬眼问道:“‘天地一号’你知道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姚青生说:“我的父亲和郑总联手创办了珠川,我父亲不懂经商却痴迷化学,郑总对制毒一窍不通却是个商业巨子。他们的联手当年直接占据了全国一半的毒品市场,靠得就是‘天地一号’。我父亲去世后,‘天地一号’就消失了,‘心安三号’是根据我父亲制造‘天地一号’时遗留的笔记制出的毒品,但毒性远不及‘天地一号’,价格又贵,所以在市场上也几乎不见。制造三号的化学家叫毓文,两年前去世,火灾……”

  姚青生深吸一口气:“在升级毒品时,实验室爆炸,我父亲的所有一概不剩。”

  还没等郑抑北安慰,何涛停了车,一片商业大楼出现在二人面前。

  六月中,伏夏,热的很。流出的汗也会立刻蒸发,姚青生下了车,面带笑意踏入黑暗,向光明,吐了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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